九九感冒灵

那你为何今年看起来格外疲惫…你为什么一直为同一个人哭了一次又一次。

【苏瑶】同道(叁)

  *又是我,依旧是私设如山,ooc遍地

  

  *晚上好,打扰了


  *不喜轻喷

 

  *感谢每一位看完的小可爱(((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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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孟诗偏偏买了条海绵宝宝花纹的围巾。金光瑶死活不肯戴,孟诗也没办法,只好说今天去换一条。


  冷风从领口吹进来灌满全身,金光瑶冻得直哆嗦,连耳尖也是通红。


  “怎么穿这么少,冻成这样也是活该,”苏涉把装满热水的杯子放在金光瑶桌上,道,“拿去暖暖手。”


  “谢啦。”金光瑶麻利地收拾好东西,便拿起杯子暖着手。


  这几日来,苏涉和金光瑶也算是混熟了,从借纸借笔的交情到了分享零食答案的地步。说生分也不算,说熟悉也不太稳妥,到底不如薛洋与金光瑶的关系,总还是端着几分客气的。


  苏涉看着金光瑶微红的耳尖出神。果真是个小少爷,到了冬天也不知道保暖,苏涉心道。


  几乎就像是本能一样,苏涉伸出手捂着了金光瑶冰凉的耳尖。


  这个动作可以说是十分亲密甚至是有些暧昧了。当苏涉的思维跟上他的行动的时候,他才觉得此举不妥。可又觉似曾相识,像是他夜夜梦里的场景。


  苏涉向来多梦,八字又轻,随便一个小鬼都能把他吓个半死—虽然他父母并不信这个。可每年过年回本家的时候,族里的老人总会给他一些压岁钱—不单单是钱,里头还有些铁做的小玩意儿,放在床头压邪祟的。


  大概是耳濡目染他也大抵知道些,也偶然听过旁人说他前世罪孽深,执念重什么的,总之不是什么好话,所以这一世也应是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的。


  苏涉叹了口气松开了手,道:“你记着回去吃些药,当心着了凉。”


  “嗯。”


  待到耳尖的温度散去,金光瑶混沌的思绪才逐渐明晰,与苏涉相处的时间里无论是金光瑶自己还是苏涉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点过分亲密的味道。


  抱着一种微妙的希望,金光瑶也是试探过几次,结果都是无疾而终。可总还是有一丝念想,万一他是记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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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金光瑶想起今天是他值日时,已经是第二节晚自习下课了。他匆匆跑上楼去,恰巧看见薛洋现在过道的栏杆旁跟晓星尘说着话。


  薛洋不知说了什么逗得晓星尘笑个不停,最后还是晓星尘拿书在薛洋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才算止住了这段谈话。等晓星尘走进办公室,薛洋又变成了吊儿郎当的年级大佬,方才的明朗的少年郎仿佛只是过路人的错觉罢了。


  “薛洋。”


  “哟,小矮子,”薛洋冲金光瑶挑了挑眉,“怎么上来了?难道是想你薛爷爷我了?”


  “少来。”金光瑶对薛洋这不着调的态度见怪不怪,“晚上你先走,我有点事。”


  “嚯,这么忙啊,什么事啊我还不能看了。”


  “谈恋爱。”金光瑶一时口快,说完他都想扇自己一巴掌。


  叫你不清醒,看,出事了吧。


  “我去,哪个人这么瞎,不行我得找那人说说去…”


  “行了,您老歇歇,别演了。”金光瑶扶额,“晚上不必等我。”说完撒腿就跑。


  “哎哎!人搞定了带来给我看看啊!听见没!”


  不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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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值日的有四个,金光瑶、苏涉、温情和一个胖胖的小姑娘。女生都是干一些轻松的活儿,擦黑板或是扫扫地什么的。


  “苏涉你能帮帮我嘛,黑板上面我擦不够。”南方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叫人听上去舒坦。可不知怎么,这声儿传到金光瑶耳里就变了味,倒是太腻人,有些惹人烦了。


  金光瑶撇撇嘴,手上活计不停,温情但是在旁边骂骂咧咧的,“看见没,人家都是怎么对小姑娘的。你居然要我帮你干活?”


  “你是小姑娘吗?比我都要高出个两厘米来,当心找不着男朋友。”


  “那你得小心找不着女朋友。”


  “彼此彼此。”


  大不了我找男朋友就是了,金光瑶心道。可看见苏涉跟那个女同学交谈甚欢,刚与温情斗嘴打闹的心情顿时沉了下去,又独自一人生闷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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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涉与金光瑶同路,回去时金光瑶倒是兴致缺缺的,问一句才勉强回一句“嗯”或是“哦”一声。


  “怎么了?心情不好?”苏涉挺纳闷儿的,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的就心情不好了。


  “没什么,值日太累了。”说着顿了顿,又小声嘟囔着,“光顾着说话都不帮忙,真不够意思。”


  苏涉听完“噗嗤”笑了一声,“你倒是小孩子心性,这会儿还记仇。”


  我幼稚还不是你害的。金光瑶心想。


  路上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没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只有几家小店还开着。


  书店里透出的灯光在路面上显出斑驳的光影。金光瑶习惯性地朝里头望了望,桌上摆着的小物件吸引了他的视线。


  “你等我一会儿。”


  还未等苏涉反应过来,金光瑶就已经进了店里,拿着一个包装袋付着钱。


  金光瑶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苏涉面前,道,“送你的。”


  苏涉还想推辞,可金光瑶没给他这个机会,把东西塞到他手里。苏涉这才看清这是个云纹的铁艺书签,谈不上有多精致,却有着独特的美感。


  “别跟我客气,拿着。”金光瑶这语气倒是有着不容拒绝的感觉。像他这样久居高位的人,无论过了多久,骨子里的独断独行是打磨不掉的。


  “那谢了。”苏涉弯了弯眼眉,“你有什么喜欢的跟我说就行。”


  两人在路口分了手。一个朝南去了,一个继续西行。


  一条路硬生生地把他们分成两个世界的人。


  南边是繁华的城中,西边是污水横流的市井小民的聚集地。


  可现实就是这样,给你一个甜枣,再给你一个巴掌,你下子把你打回原形,管你人前风光还是人后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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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光瑶开门时就听见屋里孟诗的声音,便知道薛洋肯定是在的,八成是来兴师问罪的。


  “回来啦,”孟诗眉眼带笑,方才似是与薛洋交谈甚欢,“外头凉,吃碗元宵暖暖身子。”


  薛洋坐在餐桌的另一头,面前放着一碗小汤圆,手里拿着装糖的瓷罐子。


  “你们两个慢慢吃,小心烫。阿瑶,把外衣脱了,换一件,我帮你把这件洗了。”


  金光瑶应了声,脱下外套,坐到薛洋对面吃起了元宵。


  “你那暗恋对象是不是那个跟你一起值日的圆脸。”薛洋压低声音问道。


  “不是,你别瞎掰。”


  “那总不会是温情吧…该不会是那个男的?”


  金光瑶没吱声。


  “靠!真的假的,那人特小心眼,我跟你说啊,我以前老考第一的时候他就看我不顺眼……”


  金光瑶就当是听小说似的,硬是把听完了,十句里有两句真话都算薛洋给苏涉一个天大的面子了。


  金光瑶叹了口气,忍着把碗扣到薛洋头上的冲动,客客气气地把他请出了门。


       临走前,薛洋还不忘说一句,“我这么英俊潇洒,你怎么就眼瞎看上了那个假正经啊。”并在金光瑶摔门前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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